那是一双沟壑纵横的手。 曾见过三爷的手,宽大、厚实,掌心布满老茧,放大来看,正像黄土地上的沟沟坎坎,那被黄土地锤炼过的手,被春夏秋冬浸泡过的手,与大自然融为一体,成为黄土高原中一片真实的地貌。 也看过父亲的手,大而细长,身为木匠的他,大拇指与食指伸开四匝便是一米,冬天也时常看到皲裂的一道,干皱的皮肤中渗出刺眼的血红。 但当我看到老雷的手,我便忘记了天下所有的手。原来掌心的纹络竟可以膨胀放大后变得棱角...
一只体型中等、色泽如木柴、两耳竖立却双眼时常忧郁,不知何时丢了活泼、好动天性的柴犬。 每次上下班,总能看到它或出或走进小区的身影,半年多了,它规律性的进出。显然,这里已是它的家。小区的绿化带是,车棚是,角角落落都是它随意可安放的家。 受伤了,后腿被划出长长的一道,血肉模糊间隐约露出一点白色,瘆得慌,不能想象……也许是被人用铁器所伤,也许是为争夺食物失败所至,也许……。用三条腿走路,受伤的后腿蜷缩着,另...